妄想初号机

混乱邪恶,百无禁忌,没有道德。

秀花邪


ooc天雷,包含花邪/邪秀/花秀,不是三角也不是修罗场,三人全部双箭头注意避雷!


吴邪和解雨臣踢完了球,并排坐在草地上,上身赤裸。二人肩胛骨附近的肌肉跃动,像搏击的翅膀。霍秀秀斜倚在球门边,身下垫着两个人的上衣。


“哥,什么时候出发呀?”霍秀秀问。她对吴邪投以哀诉的视线,朦胧的眼色反映着黄昏的天空,闪着略带蓝色的光。


“后天,后天早晨就走了。”吴邪答,他回望霍秀秀。


接着就恍如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默。数十秒左右的安静后,吴邪又开口,“又不是以后见不着啦……我放假该回来还得回来啊。”


“也不可能三个人一直在一起。”解雨臣开口,他拉过霍秀秀伏在双膝上的手捏了捏。


“是啊。”吴邪探身,去牵她另一只手,“再说了,你和小花还在一个城市呢,没事儿。”


霍秀秀不再言语,目光落向远处。吴邪一手抠弄草皮,也耷拉着脑袋。解雨臣单手理了理被汗水浸乱的刘海,把吴邪的小动作包在自己掌心里。


他们长久地维持着这个姿势,用手臂与手心围成一道心照不宣的栅栏。有某种感情在栅栏里,终日寂寞地,倦怠地,却又十分豁达,满不在乎地行走其中,如同马戏团里被困在铁笼中早就没了牙齿的狮子。


霍秀秀的泪水终于戳破这片寂静。她并没有显出抽泣的声音,泪滴从她低垂的眼角流下,像是水珠从倒得过于满的茶杯壁上漫出来。


“怎么哭了。”解雨臣最先发现。他赶忙抱住霍秀秀,手掌规律地抚过她的脊背。霍秀秀的脑袋乖巧地贴在解雨臣肩头,吴邪也挪过去,抬起把她的泪水抿掉。


“好了,这也不是永别啊。”吴邪掌心贴在霍秀秀脸颊,“不然干脆你们两个在一起吧。”


“自己走了就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解雨臣维持着和霍秀秀拥抱的姿势,声音发闷。吴邪心里空荡荡,便张圆双臂,将他们二人都拢住。


“秀秀,大学里好好找个男朋友啊!”吴邪目光闪烁,鼻翼颤动。


“我才不找呢…”霍秀秀低低饮泣,眼里又淌出几大滴泪珠来。解雨臣于是揽她更紧,“吴邪!别说这种话。”


“那你呢,小花?你找不找?”吴邪去贴解雨臣的额头,喉咙浅处呼吸急促。


“不找。”解雨臣过了片刻开口。


“那好,我也不找了。”吴邪说。


夜色降临,球场亮起昏暗的灯,周围虫声四起。这种犹如脚跟离开地面三四寸漂浮在空间般的沉默,不舍地,冗长地持续着,谁都没有动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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